Twenty

贺飞飞二十大寿的流水账文学

小示子第十二次从面前厚厚的民法书中抬起头盯着桌角的袋子发了一会儿呆，这次他决定好好思考一下，反正他今天肯定是没有办法继续背民法了。拿起袋子认真地看了看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捏了捏整个袋子也没觉得袋子里有什么东西。到底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个小时前]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听起来很着急，小示子只好放下手中的民法书去开门，看看是谁这么讨厌在他要考试的时候非要来打扰他。

“嗨，送一个东西给你。”是一个大眼睛的短发女孩，小示子从来没见过他。

“这是什么？”

“神奇的袋子。”说完这句他就走了，留下小示子一个人在原地一脸懵。

打开！这么小的袋子里一定不会装什么吓人的东西。小示子打开袋子，往里面看看似乎有圆形的东西在里面。手伸进去拿出来一看，两枚一元硬币。

“什么鬼？！神秘兮兮地把袋子给我就是为了给我两枚硬币？”小示子把袋子和硬币一起拍在桌子上，又拿起了厚厚的民法书。

瞄一眼硬币。

瞄两眼袋子。

为什么一开始没有摸出来是两个硬币？袋子并不厚，这不科学！小示子再一次决定放下民法书研究袋子和硬币。

“姐！姐！”卧室的门被敲响，又是那个没大没小却还记得应该叫姐的弟弟，“快点出来！我肚子饿了快给我做饭！”

小示子无奈地将两个硬币装进口袋，袋子放在抽屉里拿上钱包钥匙出门买菜。什么时候这个弟弟才能学会自己买菜做饭啊。

终于买齐了菜的小示子提着大包小包准备回家，一摸口袋，我钱包呢？！

幸好丢的只是买菜专用零钱包，没有任何证件，全部零钱加起来也只有二、三十块钱。可离家还有十几分钟路程，小示子提着大包小包实在不想走回去。问了几个买菜的大爷大妈，他们都对他表示同情并说自己也没零钱让他坐车回家。

“什么时候大爷大妈的警惕性这么高了？”小示子把菜放在地上，准备拿出纸擦擦头上的汗。指尖碰到了圆圆的东西，袋子里的硬币。

凭借两枚硬币，小示子坐上菜市场口的小三轮，差点开心的一路高歌。就连回家后给除了学习好口才好人缘好就什么都不好的弟弟做饭也没有一点的不耐烦。

“难道那个女孩知道我会正好需要两块钱？”吃饱喝足收拾完毕的小示子又开始对着袋子研究，他始终捉摸不透为什么没发现是两个硬币，“难道是我手太糙？”

想不明白的事就先放一放，小示子是不会承认是他突然发现自己记错考试时间，后天就要考试，他已经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研究一个“神奇”的袋子上了。

渐渐地，小示子发现几乎每一天都可以从袋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而且很快就能用上，却不能预料到是什么东西。不过今天早上他拿出的东西有些奇怪。两根彩色的蜡烛，对，就是生日蛋糕上插的那种。还有一个奇怪的东西，会发光会发出奇怪的声音，不过拿在手里还是挺顺手的。所以今天到底为什么会用上蜡烛和这个奇怪的东西呢？

把这两样东西装进背包，小示子决定出门逛逛。从前并不怎么喜欢到处乱逛的小示子因为每天都会从神奇袋子里拿出一些神奇的东西而变得越来越喜欢出门。他内心认定，如果一直在家肯定会错过许多有趣的用处。

小示子逛来逛去决定不了到底要去哪里，索性站在十字路口思考人生。

呼——

呼——

两声引擎声之后，小示子眼前换了一个世界。最先进入到小示子脑中的两个字是“卧槽”，接下来他还没反应出什么就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What？这不可能。”

小示子转头，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他明明正儿八经地穿着一整套西装脚上却踩着一双帆布鞋。这是什么奇怪的搭配？

“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Doctor,”自称是Doctor的男人戴上一个黑框眼镜，一脸费解，“你在我的飞船，Tardis，内部。”

“Doctor？Doctor who？”小示子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Doctor。”Doctor脸上的表情有些兴奋，“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示子。我只是在路边站着，听到奇怪的引擎声然后就在这里了。”

Doctor从上衣口袋拿出起子对着小示子扫描一通，又查看了Tardis的数据，说：“你刚才站在我飞船降落的地方，他为了保护你就把你拉进飞船内部。Tardis降落一般会避开有人的地方，除非我故意，这种情况很少出现。”

小示子也不知自己听明白多少，两只眼睛却直盯着Doctor手中的东西。那东西和小示子今早从袋子里拿出来的一样！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Doctor露出了自豪的笑，轻轻抛起手中的起子，起子转了两圈又完美降落在他手中，“音速起子。”

我们两个拥有同样的东西，说不定他可以告诉我关于那个神奇袋子的信息。小示子毫无戒备地取下背包拿出自己的那一个：“所以这个也是了？”

“让我看看。”

Doctor接过来用自己的起子扫描一番：“这的确是一把音速起子。”把起子还给小示子，Doctor对眼前这个会被Tardis选中的小女孩多了些兴趣。

“怎么了？”小示子看着Doctor的笑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是2016年8月2日，地球上还没有出现这种科技，你这把起子哪里来的？”

小示子没在意Doctor的问题，反而对他口中说的地球一词充满兴趣。Doctor说地球时就好像作为一个旁观者已经看尽了地球的从生到死，一个地球人绝不会以这种语气说地球。而且，有哪个地球人会说自己有个炫酷的飞船，还对意外闯入者如此友善呢？小示子越想越兴奋，今天这是一出门就碰上了外星人吗？

“你是外星人？”

“Bingo！”

“你怎么会说中文？”

“我不会，是我的飞船的自动翻译矩阵进入你的大脑翻译给你的。”

“Cool！”

小示子问题不断，成功地让Doctor忘记追问音速起子的来历，而小示子也忘记他还在一个外星人的飞船里。直到Tardis突然发出引擎声，聊的正起劲的地球人和外星人才突然觉得似乎太过投入而忘记研究一下小示子为什么会到Tardis内部和为什么他会有一个音速起子。可Tardis不等人，已经起飞。Doctor拿他这个老朋友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一把抓住还是懵圈状态的小示子，以免他被Tardis甩来甩去。

Tardis停稳后Doctor把显示屏抓到自己面前，想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却发现不乖的Tardis这一次并不愿意显示外面是什么情况。

“走吧，我们出去看看。”Doctor向虽然被自己拉着却还是不小心跌倒的小示子伸出手。小示子突然有如果跟着Doctor走出飞船，自己以后的人生就会完全改变的预感。

跟着Doctor走出Tardis的小示子回头想给莫名收了自己的飞船说待会儿见，却整个人都被惊住。

“Doctor，你的飞船是一个英国警亭？”

“Yep!” Doctor对小示子的反应很是得意。

“小警亭里面那么大？！”

“没错，Bigger on the inside。”Doctor头也没回地像是锁车一样锁上Tardis，脸上带着我知道我的飞船很厉害的骄傲，“他会根据周围环境而变化伪装，有一次它降落在了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英国就把自己的外表伪装成了一个警亭。在那之后，变色龙系统坏掉了，没办法再变身。不过我喜欢他这个样子。”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不仅仅是一个飞船，还是一个可以穿梭于时空之中的飞船？！”

“Bingo! Tardis的全称是Time and relative dimensions in space。”

“所以我们现在在哪？”

“嗯…大概是公元前5000年，中国。不，这个时候还不是中国，这个地方还只是一些部落。”Doctor拿出一个银色怀表边思考边说。

“真的？！”小示子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用他仅存的一点理智问了一个关键问题，“为什么你的飞船会自动带我们来这里？”

“不知道，我们去前面那个村子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满脸兴奋的Doctor，小示子不忍心提醒他，如果现在真的是公元前5000年，他们两个的打扮会被当成神经病吧。哦，对了，没关系，或许这个时候还没有神经病这个词。小示子瞬间想通，蹦蹦跳跳地跟上了Doctor的步伐。

“Hello，有人在吗？”Doctor敲了敲村口的第一个房子的房门。

“Doctor，不是说好了会翻译的吗？怎么还会有英语单词蹦出来？”小示子有些无语，这些上古时代的居民一定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更不要说另一个语系的语言了。这个年代，可能连中文都不是很成熟吧？而小示子忘记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Doctor本身就长得很像英国人，这比偶尔冒出来的英语单词更让这些上古人难以接受。

“Tardis有时候也是要休息的嘛。”Doctor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倒是这个村子各家各户紧闭房门，像是看怪物一样从窗口匆匆看一眼他和小示子才更让人在意。

在敲到第10户人家的时候，一个老妇人终于开了门，快速地请二人进门。

“你们两个怎么还在外面乱走，怪兽马上就要来了。”老妇人满脸担心和恐惧。Doctor和小示子对视一眼之后一同用无辜的眼神看着老妇人，表示他们根本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

“你们一定是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吧？我们这里啊，每年年末的晚上就会有一个巨型怪兽从山上的林子里跑下来，抢我们的收成，甚至会吃人。今天正好是怪兽出没的日子，天快黑了，你们先躲在我家里避一避吧。”老妇人说着这些，脸上的表情由恐惧转为伤心，似是想起不愉快的记忆。小示子发挥自己只要与老人家聊天就能让老人变得快乐年轻的技能和老妇人聊起天，一旁的Doctor明显对老妇人口中的怪兽更感兴趣，不停地用起子扫描着什么。

“小示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会会这个怪兽？”Doctor的满脸兴奋感染了小示子，他想都没想自己可能落入怪兽口中变成美味晚餐就跟着Doctor出门。留下好心的老妇人像是看两个疯子一样看着两人激动的背影久久无法平静。

两人出门没走多久就发现了村子边缘的祭坛，上面摆满瓜果蔬菜和肉。Doctor经过祭坛叹了口，小示子也心情复杂。

“Doctor，你会害怕吗？”

“我已经905岁，见过太多的东西，不会因为一个吃人的怪兽而感到害怕。”Doctor说这话时冷静的语气给了小示子不少安慰，“而且我跑得挺快的。”

Doctor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前一秒以为你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想要拯救人民于水火之中的大英雄，下一秒这光辉形象就因为跑得快而变成渣渣。

天色变暗，没有灯光的夜晚只能依靠月光，可今晚没有月亮。突然，远处的山上传来了一声野兽的嚎叫。小示子一下子抓住了Doctor的手臂，轻声问道：“这会不会就是那个怪兽？听声音个头一定很大。”

Doctor没有回答，而是仔细听怪兽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小示子的心上。

“Doctor，我感觉那怪兽离我们只剩下两三米的距离了。”小示子压低声音说道。

“让我们来看一看这个怪兽到底长什么样子。”

Doctor把起子举起来，用另一只手把小示子挡在身后，起子发出的蓝光照出怪兽的模样。像是巨大的狮子，头顶却有一个角，面目狰狞，鼻孔喷出的气体的味道让Doctor和小示子想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Doctor，它怎么就这么停在我们俩面前喘气啊？难道跑不动了？”

“我觉得更有可能是它把我们两个当成了猎物，在思考先吃哪一个比较好。”Doctor偏过头用“我真是机智猜对了它想做什么快夸我”的语气对身后的小示子说。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跑了？”

“Run！！！”

Doctor拉着小示子的手开始飞奔，小示子感觉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还不忘在内心吐槽Doctor逃跑的姿势真是熟练。

怪兽体型虽大，跑步却比不上Doctor和小示子，不一会儿就拉开距离。两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可只依靠点点星光看不太清楚怪兽跑动的方向。

“妈妈！！”一个孩子的尖叫声穿透黑暗，Doctor和小示子对视一眼朝着怪兽的方向，又开始新一轮的狂奔。这一次不是逃离，小示子却不觉得害怕，仿佛和Doctor在一起做什么都很有安全感。而有安全感完全是因为他忘记了之前Doctor的反应慢半拍。

跑到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还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Doctor用起子照明，发现地面上有一小片血迹，而一个小孩子坐在血迹旁泣不成声。

“一定是怪兽追不上我们就跑到这里吃偷跑出来的小孩，小孩的妈妈为了保护他被怪兽抓走了。”小示子说着就准备追到山上去打怪兽，Doctor一把抓住他不让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别拦着我。”

“冷静。”

“有人要被吃了你不着急吗？你是不是活太久已经体会不到生命有多脆弱了？”

“我绝不会就这样走开。”Doctor说得十分坚定，小示子终于冷静下来，“先把这个小孩安顿好，然后跟我回Tardis。我已经知道那怪兽是什么了。”

回到Tardis小示子突然一拍脑门说道：“我真是太笨了，现在才想起来，那怪兽不就是我们中国传说中的年兽吗？！！用鞭炮和红色的东西就可以吓跑它。”

“不，它不是地球生物，它是Anneecom星球的Nincam。喜欢吃肉，每年狩猎一次，其余时间都在睡觉。害怕噪声，害怕红色。”Doctor边说边按下Tardis上的按钮。

“这不就是年兽嘛，Nincam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记。”小示子表示不服，明明传说中的年兽更棒，“诶？你干嘛？你要开着Tardis逃跑吗？不是说好不袖手旁观的吗？”

“打年兽。”Doctor边说边拉下操作杆，脸上坚定的表情让小示子有些为年兽的死活担忧。不对，为什么要担忧年兽？

“刚好一年后，再过十几分钟年兽就会出现了。”Doctor走出Tardis，小示子想着这个年代还没有鞭炮还是去哪里找点红色的东西比较靠谱也走出了Tardis。

出Tardis后走了两三分钟就感受到了年兽特有的气味，小示子忍不住问Doctor：“不是说好了还有十几分钟年兽才出现的吗？”

“计算失误，不过没关系，只要我用音速起子调出年兽认为是噪声的频率对准它就可以把它赶走，然后再换一个频率可以让它因痛苦而倒地，接着再换一个频率…”Doctor没说完就被小示子拍了两下打断。

“Doctor，年兽已经快到面前了。”小示子提醒。

“放心，我很快就调好频率了。”Doctor边调边把起子放在耳边听，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频率，甚至在又调了两下之后他发现起子罢工了。

“一定是之前用起子照明能量消耗太大了。”

“Doctor，你不要这个时候告诉我起子没用了。”

“RUN!!”

小示子此时内心是崩溃的，跟着Doctor跑了两步突然想起自己也有一个起子，松开Doctor的手掏出起子对着年兽的方向一通乱按。

“你这样会让它更兴奋的！给我。”

小示子把起子扔给Doctor，这一次Doctor很快就调好频率。年兽痛苦地叫一声转身想跑回山上，Doctor迅速调好另一个频率对着年兽，年兽很快就挣扎着倒地。

“FANTASTIC！！！”

小示子欢呼，Doctor看着激动的小示子若有所思。

村民们闻声都拿着火把从家中出来发现怪兽倒地，开心地唱起歌。听着古老的歌谣，在一片火光中小示子给了Doctor一个大大的拥抱。村民把Doctor和小示子当作神仙，纷纷跪拜，两人一边解释一边劝村民们起来。刚把村民劝起身，Doctor就拿出一个袋子，用起子对着年兽，两秒后年兽就被收进了袋子中。村民们又被惊呆了，纷纷再次下跪，祈求神仙保佑。

“Bigger on the inside？”小示子边扶起村民边问。

“Yep！”

虽然这一只年兽被小示子和Doctor收了，但还是很有可能还有Nincam存在于地球上，尤其是在Doctor说Nicam喜欢群居之后，小示子表示一定要教会村民们怎么赶跑年兽才走。Doctor也由他去了，毕竟小示子说得方法还是有一定道理。

回到Tardis之后小示子再一次一拍脑门说：“不对啊，传说中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救了村民们，但现在看来应该是我们呀。”

“可能是这个村子的老头跑到了邻村救了邻村的人，变成传说。或者是流传过程中出了差错。”Doctor把自己的起子插在充电口，把小示子的起子还给他。

“为什么不是我，悲伤。”小示子接过起子，随手又放到Tardis的操作台上。

“最后我们都会变成故事，这次你变成了一个好故事，不管是不是主角不都很好吗？”

“你是不是要把我送回去了？”

“对，2016年8月2日，地球，中国，小示子家门口。这么精准的降落可不容易。”Doctor本是想邀请小示子一起旅行，可他突然想起了上一个和小示子年龄差不多的和自己一起旅行的女孩，邀请的话硬生生被吞回了肚子。

“8月2日？我的生日！我的20岁生日！！竟然把自己的生日给忘了。”小示子没注意到Doctor此刻表情中的悲伤，“回家啦~！Doctor,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回家过生日许愿吧，我会听到的。”

“好！！”

Tardis刚一降落小示子就跑了出去，Doctor张张嘴想说句再见都没说出口。刚想驾驶Tardis离开时Doctor发现小示子又回来了。

“Doctor，不如和我一起过生日吧。”

Doctor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喜欢也不习惯生日聚会。

“那好吧。”小示子脸上露出失望，但很快就调整过来，“Doctor，再见。记得听我的愿望。”

“一定。”

这一次小示子真的离开了，Doctor收起小示子遗忘在操作台上的起子，一个人驾驶着Tardis飞向一整个宇宙。

“姐，你回来啦！爸妈给你准备了大蛋糕！”

“欸？这个蜡烛怎么只有18根？”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小示子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和Doctor一起的经历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现在在家中的真实更是让小示子觉得刚才经历的虚幻。

“没关系，刚才我出门随手买了两根，正好20根。”小示子拿出早上神奇袋子送给他的两根蜡烛。

“好啦，快坐过来许愿。”

“Doctor，快回来找我，带我去看看宇宙。”

Doctor念出通灵卡片上的字，突然想起那个非要把Nincam叫年兽的女孩。

“我就回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绝对不会带他玩。更何况我已经重生了两次，他肯定不认识我了。我只回去偷偷看一眼，保证他都不会发现我回去看过他。”Doctor碎碎念着拉下了操作杆。

“Doctor，快回来找我，带我去看看宇宙。”小示子第五次许下这个生日愿望之后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他期待已久的引擎声，兴奋回头，大声对着一个看起来比上次新上许多的蓝盒子说：

“Doctor！！你迟到了！！！还有，还我起子！！！”

“明明是你自己忘记的。不不，不对，我不是听到了你的愿望回来找你的，我只是路过回来看一眼，我忙着呢。”Doctor探出头说，小示子虽然奇怪怎么变了脸，但一想到他是外星人也就不在意了。眼看Doctor想说完刚才那句话就跑，小示子一下子冲到Tardis门前：

“老头别跑！还我起子！！”